第18章 第 1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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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第 18 章
虞瓊懶得說話，就坐在一邊喝茶。
孫旭好奇地看了虞瓊一眼，隨即拿出那份虞氏發在郵箱裏的合同，正色道：“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虞晴回答：“相信你明白虞氏的分量，我們可以投資的成本，絕對不是秦氏可以做到的。”
這話絕不是虞晴吹牛，若是以前沒有被秦瑤敗掉的秦氏，或許還能爭一爭，現在這個內外虧空的秦氏，實在不值得被虞氏當成是競爭對手。
“虞總說笑了，我自然是明白的，那就不需要考慮了，我這就簽了。”
“孫導好生爽快，也不管秦總死活了。”虞瓊冷不丁開口。
孫旭原本就有些心虛，聽了她的話，當即有些羞惱，想要反駁，卻又不知道說什麽，畢竟虞瓊說的是事實。
他不是傻子，既然虞家遞了橄欖枝給他，自然也會遞給其他人……
他們這麽一走，可不就是釜底抽薪了嗎？
確實不厚道。
“別那麽緊張，良禽擇木而棲。”虞瓊微微一笑，拍了拍孫旭的肩膀：“虞氏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這話虞瓊倒不是在撒謊，不過是一部科幻電影，虞氏吃得下。
孫旭松了一口氣，當即笑笑，簽下自己的大名。
“那違約金……”
“放心，虞氏會幫你們付清的。”虞瓊聳聳肩，轉身就離開了。
虞晴沖孫旭點點頭，轉身就要跟出去，卻被孫旭攔住：“虞總，這位是……”
虞晴挑眉：“這位，是我們虞氏集團的新任總裁。”
說完，她也不管孫旭震驚的表情，徑直離開。
一時間，虞氏新任總裁的消息，慢慢地，無聲地，傳開了。
另一邊，秦桑榆還在公司整理秦瑤留下的爛賬時，盧筱連敲門都顧不上了，直接推門而入，她臉色蒼白：“秦總，出事了。”
秦桑榆擡頭，少見她這位助理如此慌亂：“別急，喝口水再說。”
盧筱搖頭：“咱們的電影，被罷演了！”
秦桑榆的臉色唰地變了，直接站了起來：“你說什麽？罷演？？這是為何？是待遇不滿意，還是選角不滿意？導演怎麽說？”
盧筱又是搖頭：“都不是，她們什麽也沒說，連違約金都不怕，全都走了……就連……”
“就連什麽？”
“就連燈光團隊還有攝影團隊，甚至除了梁遐邇以外的其他演員，都要退出。”
秦桑榆深吸了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，隨後冷聲道：“去現場！”
“是，秦總！”
盧筱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，秦桑榆則打開手機，給孫旭打電話。
今日的辭演，她並不算很意外，畢竟先前請主創團隊吃飯的時候，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了，只是沒想到，這些人會如此幹脆利落……
違約金不是小數字，而所有團隊不約而同地退出，絕對不是什麽巧合，像是有人蓄意為之……
秦桑榆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手機後背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。
拍電影所租用的地方，每天都要收費，如果驟然停拍，損失是不可逆的，如今秦氏雖然有了莫家的投資，但依舊不能隨意消耗……
難道有自己不知道的敵人藏於暗處嗎？
她想著，給孫旭撥的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，便也不氣餒，掛斷後，又給楊程撥了過去。
依舊是沒接。
秦桑榆明白了，看來，其他人也都不會接。
對方既然能付出大筆違約金，想必早有準備，挖人這事兒雖然不太道德，但說到底也沒什麽不應該的，她也不至於會把氣撒在這些人身上。
“盧筱，再快點。”
盧筱應聲，狠狠踩下油門。
這段時間太忙了，莫薇兒在國外的調查也毫無進展，秦桑榆捏了捏眉心，緩緩嘆了口氣。
果然，想要奪回自己的東西，的確是曲折萬分。
但她不會半途而廢的。
到了拍攝地點後，秦桑榆這次沒撲空，場地上的燈光和其他威亞設備，都是團隊的，他們不會隨意丟棄設備。
秦桑榆一下車就直奔燈光總負責。
“劉大力。”她直接喊出了人名，那人動作一僵，沒辦法裝作看不到，只好轉身，苦著臉喊了一聲：“秦總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看著滿地的動輒就十幾二十斤的設備，秦桑榆沒有直接進入主題，而是安慰了一句。
劉大力一楞，頓時愧疚了，卻也還是道：“我知道您來的意思，但是我也確實不能說，不好意思啊秦總，咱們行業裏還有別的厲害人物，您就別為難我了。”
“沒想為難你。”秦桑榆笑笑，臉上看不出一點兒被人截胡又挖人的怒意：“要不要叫人幫你們搬。”
聽了這話，劉大力心裏更難受了，他承認，是為了更好的待遇，但秦氏換了負責人後，秦桑榆三天兩頭往這邊跑，他也都看在眼裏。
只是……
“我也和您明說了吧，那邊惹不起。”
說完，劉大力也不再和秦桑榆多說，指揮團隊裏的人，開始搬東西。
秦桑榆看了一眼盧筱，盧筱點點頭。
惹不起的？
秦氏在京都中惹不起的人雖然不多，但也不是能夠迅速排除的，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看來，還是要從那些小演員入手。
違約金是一筆大數目，有些小演員未必不會眼饞。
而且，這樣全的團隊直接挖走，一定也是要拍電影，剛才她讓盧筱去打聽了，這座影視城，最近有什麽新開的項目，一定能查到。
從拍攝現場離開，秦桑榆剛回到公司，盧筱就帶著消息來了。
“演員團隊裏有個新人演員，家裏十分拮據，應當很需要這筆違約金。”她將演員的信息放在秦桑榆面前。
秦桑榆打開掃了一眼：“找人去問問。”
“是，秦總。”盧筱匯報完後又道：“最近王家，林家都有異動。”
王家，林家？
這兩家雖然也算名流，但比秦家也厲害不到哪兒去，不太可能做得出這種事：“他們做了什麽？”
盧筱道：“王林兩家，最近都在往娛樂產業投石問路。”
真是怪了……
秦桑榆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被她忽略了。
晚上，秦桑榆回到住處，剛要休息，就接到了盧筱傳來的消息。
“秦總，那個小演員，果然松了口。”
盧筱難掩興奮，在電話裏快速道：“我們願意免掉她的違約金，這樣，她能得到的兩筆報酬，她告訴我們，給她發郵件的，是一個叫陳琪的人。”
“好，影視城那邊呢？”秦桑榆問。
“影視城那邊……”盧筱猶豫了一下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：“最近新租了拍攝場地的，是虞氏。”
虞氏？？
秦桑榆一怔：“那陳琪……”
“是虞晴虞總的助理。”盧筱平時經常代替秦桑榆出面處理生意，自然也和同級別的人打過交道，這個陳琪，之前便同她一起出現在過競標現場，感覺耳熟，一查便得知了。
“秦總，怎麽辦，是虞家。”
盧筱也沒了主意，原本以為是王家或者林家，可是虞家這個龐然大物，她們秦氏，完全不了解啊……
“而且，影視城那邊，聽說場地租好了之後，到場準備的團隊人員，幾乎都是我們這邊的原班人馬，演員，燈光師，造型團隊，一模一樣，那個小演員說了，拿到手裏的劇本也是全新的。”
聽著盧筱的話，秦桑榆陷入沈思。
也就是說，虞氏不僅挖走了她手下的所有人，甚至用原版班底，開了一部新的電影？
這是為什麽？
和秦家打擂臺？
可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……
雖然秦氏在京都也算有姓名，但比起虞氏，還是不夠格的，虞氏完全沒必要如此針對她們……
而且，據她所知，秦氏與虞氏之間，也沒有什麽別的私仇。
或許，她得去問問奶奶？
第二日，沒等她給奶奶打電話，秦瑤倒是先大搖大擺地上了門。
“你倒是坐得住。”看著秦桑榆依舊淡定模樣，秦瑤冷笑一聲。
“坐不住又如何？”秦桑榆眼皮子都懶得擡一下：“你也是秦家的一員，秦家倒了，你也只能跟著吃糠咽菜。”
秦瑤卻不接這茬，只是嘲諷道：“明明是你得罪了虞氏，死鴨子嘴硬不承認，害得整個秦氏跟著你倒黴，秦桑榆，我倒要看看，你這次準備怎麽辦！”
秦桑榆毫不示弱：“那也與你這個無業游民無關，我才是秦氏的管理者，麻煩你出去，否則，我要叫保安了。”
秦瑤當即氣得鼻子都要歪了，她惡狠狠地瞪了秦桑榆一眼：“我等著，等你跪著求我的那天！”
說完，她轉身就走！
看著秦瑤離開，秦桑榆心裏倒是有了數，看來這件事與秦氏過往沒什麽關系，難道自己真的在不知何時，得罪了虞家嗎？
秦桑榆捏了捏眉心，有些想不通。
但既然想不通，不如直接當面對質。
她撥通內線電話：“盧筱，準備一下，我們直接去虞氏。”
虞氏的辦公樓在京都另一處商業中心，秦桑榆下了車，直接去了前臺。
聽了秦桑榆的來意，前臺露出了一個禮貌卻疏離的笑：“不好意思秦小姐，虞總說了，她沒有時間見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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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瓊懶得說話，就坐在一邊喝茶。
孫旭好奇地看了虞瓊一眼，隨即拿出那份虞氏發在郵箱裏的合同，正色道：“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虞晴回答：“相信你明白虞氏的分量，我們可以投資的成本，絕對不是秦氏可以做到的。”
這話絕不是虞晴吹牛，若是以前沒有被秦瑤敗掉的秦氏，或許還能爭一爭，現在這個內外虧空的秦氏，實在不值得被虞氏當成是競爭對手。
“虞總說笑了，我自然是明白的，那就不需要考慮了，我這就簽了。”
“孫導好生爽快，也不管秦總死活了。”虞瓊冷不丁開口。
孫旭原本就有些心虛，聽了她的話，當即有些羞惱，想要反駁，卻又不知道說什麽，畢竟虞瓊說的是事實。
他不是傻子，既然虞家遞了橄欖枝給他，自然也會遞給其他人……
他們這麽一走，可不就是釜底抽薪了嗎？
確實不厚道。
“別那麽緊張，良禽擇木而棲。”虞瓊微微一笑，拍了拍孫旭的肩膀：“虞氏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這話虞瓊倒不是在撒謊，不過是一部科幻電影，虞氏吃得下。
孫旭松了一口氣，當即笑笑，簽下自己的大名。
“那違約金……”
“放心，虞氏會幫你們付清的。”虞瓊聳聳肩，轉身就離開了。
虞晴沖孫旭點點頭，轉身就要跟出去，卻被孫旭攔住：“虞總，這位是……”
虞晴挑眉：“這位，是我們虞氏集團的新任總裁。”
說完，她也不管孫旭震驚的表情，徑直離開。
一時間，虞氏新任總裁的消息，慢慢地，無聲地，傳開了。
另一邊，秦桑榆還在公司整理秦瑤留下的爛賬時，盧筱連敲門都顧不上了，直接推門而入，她臉色蒼白：“秦總，出事了。”
秦桑榆擡頭，少見她這位助理如此慌亂：“別急，喝口水再說。”
盧筱搖頭：“咱們的電影，被罷演了！”
秦桑榆的臉色唰地變了，直接站了起來：“你說什麽？罷演？？這是為何？是待遇不滿意，還是選角不滿意？導演怎麽說？”
盧筱又是搖頭：“都不是，她們什麽也沒說，連違約金都不怕，全都走了……就連……”
“就連什麽？”
“就連燈光團隊還有攝影團隊，甚至除了梁遐邇以外的其他演員，都要退出。”
秦桑榆深吸了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，隨後冷聲道：“去現場！”
“是，秦總！”
盧筱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，秦桑榆則打開手機，給孫旭打電話。
今日的辭演，她並不算很意外，畢竟先前請主創團隊吃飯的時候，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了，只是沒想到，這些人會如此幹脆利落……
違約金不是小數字，而所有團隊不約而同地退出，絕對不是什麽巧合，像是有人蓄意為之……
秦桑榆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手機後背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。
拍電影所租用的地方，每天都要收費，如果驟然停拍，損失是不可逆的，如今秦氏雖然有了莫家的投資，但依舊不能隨意消耗……
難道有自己不知道的敵人藏於暗處嗎？
她想著，給孫旭撥的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，便也不氣餒，掛斷後，又給楊程撥了過去。
依舊是沒接。
秦桑榆明白了，看來，其他人也都不會接。
對方既然能付出大筆違約金，想必早有準備，挖人這事兒雖然不太道德，但說到底也沒什麽不應該的，她也不至於會把氣撒在這些人身上。
“盧筱，再快點。”
盧筱應聲，狠狠踩下油門。
這段時間太忙了，莫薇兒在國外的調查也毫無進展，秦桑榆捏了捏眉心，緩緩嘆了口氣。
果然，想要奪回自己的東西，的確是曲折萬分。
但她不會半途而廢的。
到了拍攝地點後，秦桑榆這次沒撲空，場地上的燈光和其他威亞設備，都是團隊的，他們不會隨意丟棄設備。
秦桑榆一下車就直奔燈光總負責。
“劉大力。”她直接喊出了人名，那人動作一僵，沒辦法裝作看不到，只好轉身，苦著臉喊了一聲：“秦總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看著滿地的動輒就十幾二十斤的設備，秦桑榆沒有直接進入主題，而是安慰了一句。
劉大力一楞，頓時愧疚了，卻也還是道：“我知道您來的意思，但是我也確實不能說，不好意思啊秦總，咱們行業裏還有別的厲害人物，您就別為難我了。”
“沒想為難你。”秦桑榆笑笑，臉上看不出一點兒被人截胡又挖人的怒意：“要不要叫人幫你們搬。”
聽了這話，劉大力心裏更難受了，他承認，是為了更好的待遇，但秦氏換了負責人後，秦桑榆三天兩頭往這邊跑，他也都看在眼裏。
只是……
“我也和您明說了吧，那邊惹不起。”
說完，劉大力也不再和秦桑榆多說，指揮團隊裏的人，開始搬東西。
秦桑榆看了一眼盧筱，盧筱點點頭。
惹不起的？
秦氏在京都中惹不起的人雖然不多，但也不是能夠迅速排除的，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看來，還是要從那些小演員入手。
違約金是一筆大數目，有些小演員未必不會眼饞。
而且，這樣全的團隊直接挖走，一定也是要拍電影，剛才她讓盧筱去打聽了，這座影視城，最近有什麽新開的項目，一定能查到。
從拍攝現場離開，秦桑榆剛回到公司，盧筱就帶著消息來了。
“演員團隊裏有個新人演員，家裏十分拮據，應當很需要這筆違約金。”她將演員的信息放在秦桑榆面前。
秦桑榆打開掃了一眼：“找人去問問。”
“是，秦總。”盧筱匯報完後又道：“最近王家，林家都有異動。”
王家，林家？
這兩家雖然也算名流，但比秦家也厲害不到哪兒去，不太可能做得出這種事：“他們做了什麽？”
盧筱道：“王林兩家，最近都在往娛樂產業投石問路。”
真是怪了……
秦桑榆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被她忽略了。
晚上，秦桑榆回到住處，剛要休息，就接到了盧筱傳來的消息。
“秦總，那個小演員，果然松了口。”
盧筱難掩興奮，在電話裏快速道：“我們願意免掉她的違約金，這樣，她能得到的兩筆報酬，她告訴我們，給她發郵件的，是一個叫陳琪的人。”
“好，影視城那邊呢？”秦桑榆問。
“影視城那邊……”盧筱猶豫了一下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：“最近新租了拍攝場地的，是虞氏。”
虞氏？？
秦桑榆一怔：“那陳琪……”
“是虞晴虞總的助理。”盧筱平時經常代替秦桑榆出面處理生意，自然也和同級別的人打過交道，這個陳琪，之前便同她一起出現在過競標現場，感覺耳熟，一查便得知了。
“秦總，怎麽辦，是虞家。”
盧筱也沒了主意，原本以為是王家或者林家，可是虞家這個龐然大物，她們秦氏，完全不了解啊……
“而且，影視城那邊，聽說場地租好了之後，到場準備的團隊人員，幾乎都是我們這邊的原班人馬，演員，燈光師，造型團隊，一模一樣，那個小演員說了，拿到手裏的劇本也是全新的。”
聽著盧筱的話，秦桑榆陷入沈思。
也就是說，虞氏不僅挖走了她手下的所有人，甚至用原版班底，開了一部新的電影？
這是為什麽？
和秦家打擂臺？
可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……
雖然秦氏在京都也算有姓名，但比起虞氏，還是不夠格的，虞氏完全沒必要如此針對她們……
而且，據她所知，秦氏與虞氏之間，也沒有什麽別的私仇。
或許，她得去問問奶奶？
第二日，沒等她給奶奶打電話，秦瑤倒是先大搖大擺地上了門。
“你倒是坐得住。”看著秦桑榆依舊淡定模樣，秦瑤冷笑一聲。
“坐不住又如何？”秦桑榆眼皮子都懶得擡一下：“你也是秦家的一員，秦家倒了，你也只能跟著吃糠咽菜。”
秦瑤卻不接這茬，只是嘲諷道：“明明是你得罪了虞氏，死鴨子嘴硬不承認，害得整個秦氏跟著你倒黴，秦桑榆，我倒要看看，你這次準備怎麽辦！”
秦桑榆毫不示弱：“那也與你這個無業游民無關，我才是秦氏的管理者，麻煩你出去，否則，我要叫保安了。”
秦瑤當即氣得鼻子都要歪了，她惡狠狠地瞪了秦桑榆一眼：“我等著，等你跪著求我的那天！”
說完，她轉身就走！
看著秦瑤離開，秦桑榆心裏倒是有了數，看來這件事與秦氏過往沒什麽關系，難道自己真的在不知何時，得罪了虞家嗎？
秦桑榆捏了捏眉心，有些想不通。
但既然想不通，不如直接當面對質。
她撥通內線電話：“盧筱，準備一下，我們直接去虞氏。”
虞氏的辦公樓在京都另一處商業中心，秦桑榆下了車，直接去了前臺。
聽了秦桑榆的來意，前臺露出了一個禮貌卻疏離的笑：“不好意思秦小姐，虞總說了，她沒有時間見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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